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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仙人”吉姆·凯勒:我在特斯拉是最闲的员工,却要在英特尔管一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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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6 21:27: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机器之心报道
编辑:泽南、张倩
芯片业界传奇人物的「凡尔赛」方式也是与众不同的。
从英特尔离职半年后,半导体业界传奇人物、「硅仙人」吉姆 · 凯勒(Jim Keller)加盟了加拿大多伦多的 AI 芯片初创公司 Tenstorrent 任 CTO。
对于大众来说,他就像一个传奇,以电气工程学士学位的身份在遍地博士的半导体行业走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位置,而且所到之处几乎都会掀起一场变革。



Jim Keller 的职业生涯开始于 DEC,他在那里从事 Alpha 处理器的设计工作,之后在 AMD 工作了两年,推出 K7 和 K8。随后,他又在 SiByte 和博通担任首席架构师、在 PA Semi 担任工程副总裁。2008 年,PA Semi 被苹果收购。
在苹果的四年,吉姆 · 凯勒带领团队开发出了苹果 A 系列处理器的开山之作 A4,以及第二代 A5(对应 iPhone 4 和 iPhone 4S),开启苹果的辉煌造芯之路。从 A4 至今这么多年,苹果手机处理器一直是业界顶尖水平。
2012 年开始,他回到 AMD 担任公司副总裁和首席核心架构师,负责打造新一代 CPU 架构 K12 和 Zen,是 AMD「再次翻身」的关键人物。
2016 年到 2018 年,他在特斯拉研发了 FSD 自动驾驶芯片,该芯片性能是替换掉的英伟达方案的 20 多倍。毫无疑问,他是特斯拉自动驾驶芯片 FSD 背后的功臣。
最近一次离职前,他在英特尔工作了两年,提出了 3D 堆叠芯片等创新方法,是英特尔新架构的策划者之一。



纵横半导体行业三十余载,Jim Keller 对于该行业的未来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近期,知名科技媒体 AnandTech 对 Keller 进行了专访。在长达数屏的采访记录中,Keller 谈了很多话题,包括他在 AMD、英特尔扮演的角色以及他对摩尔定律、各种指令集的看法等。我们将部分内容整理如下:
我不是 Zen 之父,顶多算它的一个叔叔
近年来,Zen 架构的成功让AMD占领了大量市场份额,人们也习惯地将 Jim Keller 称为 Zen 之父。但 Keller 本人却谦虚地说,他顶多算 Zen 的一个「叔叔」。
Keller 表示,Zen 背后有一个非常强大的跨地域团队,比如 SoC 的研发一部分在美国奥斯汀,一部分在印度;浮点缓存的研发在科罗拉多,ARM 前端在桑尼维尔…… 每个团队都有一个领袖,比如 Zen 核心的现任首席设计师 Mike Clark。Zen 架构项目刚启动时,团队只有 500 人,在 Keller 离开时已经有 2400 人的规模。
Keller 当时的职位是副总裁,因此他表示自己几乎没有去写 RTL,而是花了很多时间在方法论构建、IP 重构和组织架构调整上。此外,他还参与制定了 5 年的路线规划。
去年,AMD 发布了 Zen3 架构,有人认为 Zen3 的设计依然延续了 Keller 当时参与制定的路线。对此,Keller 表示,「这很难说。我们当时从头开始制定了一个很干净的顶层设计。但在构建它的时候,很多 RTL 都来自『推土机』和『美洲豹』,因为确实很好用。Zen3 据说经历了一次大的重写,他们可能取了一些片段在顶部进行重构。但在构建代码的时候,如果说某个地方有 20% 到 80% 的代码都没变或只是轻微变动,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结构的正确性才是关键,然后根据需要重用代码。如果他们说 Zen3 是重写的结果,我觉得他们可能是修改了结构。」
我在特斯拉「饮茶」
助力苹果 A 系列芯片起飞、AMD 实现逆袭,能够完成所有这些,是因为 Jim Keller 拥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他曾经说过,当设计电路时,他可以在脑海中想象设计图并逐步填充蓝图。
「如果说我有一种超能力,我觉得应该是可以想象出计算机的实际运行方式。在做性能建模之类的事情时,我可以在脑海中构建起整个模型,但只是把代码写下来。这是一项非常有用的技能,可能部分是天生的。也可能有部分是后天形成的,部分或许来自于我的晚期成人阅读障碍。」
对于真正的天才来说,想做一件事总是很容易,但 Jim Keller 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在计算机的设计中,毅力非常有用:当很多东西需要大量调整时,你必须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Jim Keller 的贡献在芯片行业是如此引人注目,那么他是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那种人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虽然对于大神来说,时间也是不够用的。
「我每天需要睡大概七小时。但我曾经算了一下,理想状况下的一天应该需要 34 个小时。因为我喜欢在办公室外工作,与我的孩子们共同度过时间,我当然也喜欢吃饭和睡觉,就像工作一样,」Keller 说道。「我还喜欢看书。工作很奇怪,因为它会花费比你想象中更多的时间,把时间压缩下来是一个挑战。」
在过去几家公司的任职过程中,每当 Jim Keller 想要做些什么,他就会寻找那些「比我还要想干活的人」。
「你知道我是特斯拉最懒的人,这家公司有一种每天工作 12 小时的文化,而我在那里时大概是朝九晚七——虽然时间不短,但我会花费时间去吃午饭,也会在家办公。他们还有一个健身房,Deer Creek(特斯拉在加州帕洛阿尔托的总部所在地)就在一个健身房旁边,所以我总会去那里健身然后吃饭。」
不过在 AMD 和英特尔事情就不一样了,这些公司拥有庞大的组织和优秀的员工,所以 Jim Keller 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在演讲和协调上。「我会找到一些想要做这些事的人,把事情交给他们,然后去度假。」Keller 说道。
我在英特尔没写多少代码,倒是发了不少短信
从苹果、AMD 到特斯拉,然后又加盟英特尔,Jim Keller 在芯片领域的经历仿佛就是立志「打败几年前的自己」。不过在这些大公司的最后一站,情况又有所不同了。
虽然从英特尔离职已有一年,但 Keller 与英特尔之间仍然有保密协议的限制,有关他在英特尔的两年经历他还不能透露更多。不过能说的这些已经足够有趣了。首先,他当时负责的是芯片工程事业群的高级副总裁,管理的团队有 1 万人之多。
「他们同时在做很多事情,怎么看都很神奇:同时有 60 到 70 种 SoC 正在原形设计、调试和生产的过程中,我的下属都是副总裁和高级研究员,所以如何组织成了大问题。」
我原以为自己去那里是因为有一堆新的技术要开发,Keller 说道。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与团队一同进行组织和方法转换,例如新的 CAD 工具、新方法、构建芯片的新方式。早在 Jim Keller 加入英特尔几年之前,这家公司就开始了被称为 SoC IP 的新芯片构建方式。
但 Keller 认为,这样的改革并不顺利。他和团队每天都在进行一个又一个会议,但具体来说其中不包含任何技术上的事情。
「我被告知自己的身份是高级副总裁——需要负责评估、设立方向、做出判断,或者比方说尝试一些组织变革或人员变革,」Keller 说道。「要想确立我们的方向,最重要的是设定正确的目标,然后围绕它建立组织——这需要大量的工作。所以我没有写很多代码,但我确实发送了很多短信。」
在提及技术出身的英特尔新 CEO Pat Gelsinger 时,Jim Keller 表示「祝他一切顺利」,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们看看未来会发生什么吧。」
最后,在 61 岁时来到创业公司 Tenstorrent,这会是他退休前的最终归宿吗?Jim Keller 给出的答案是:「我打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都说摩尔定律将死,但我觉得没必要那么悲观
在半导体行业,摩尔定律行将就木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论调,但 Jim Keller 却有着一种反常的乐观,认为问题终将被解决。那么,是什么让 Keller 如此乐观呢?
首先,Keller 认为,很多人都没搞清楚状况,比如看到英特尔 10nm 难产就说摩尔定律不行了,「但台积电的路不还走得好好的?」Keller 表示,台积电之所以走得稳,是因为他们的路线与 EUV 光刻机的可用性是一致的。从 16nm 到 10nm 再到 7nm、5nm,台积电每次只走半步:没有 EUV 的 7nm有 EUV 的 7nm没有 EUV 的 5nm有 EUV 的 5nm…… 他们调整了一些东西。
「在讨论创新的核心时,我们倾向于把台积电、三星和英特尔当作工艺领袖,但其实很多引领工作是由阿斯麦尔这样的设备制造商或材料领域的科学家完成的。几年前,人们甚至都不确定 EUV 是否能用,但现在,台积电已经在大规模采购了。甚至 X 射线光刻也要来了。就像理查德 · 费曼所提到过的:『底层还有很大空间』。」
另外,英特尔、台积电、三星这样的「工匠(craftsman)」也会给人一种错觉,让普通人以为技术发展的节奏就是如此缓慢。但其实,除了技术本身,还有很多因素在相互作用,比如这些「工匠」用的工具够不够尖端、他们的人才够不够聪明等。这些因素互相影响,最终会有一些妥协,没有哪家能完美协调,这就使得技术的进步看上去慢了一些。但实际情况是,物理基础的进展并没有那么慢。
作为 EUV 的延伸,阿斯麦尔计划在 2025-2026 年推出一种新的光刻系统——high-NA EUV,这是一种昂贵的设备,比一架飞机还贵。届时,芯片设计者就可以在上面施展更多奇淫巧技。而这些都得益于研究者在物理、材料等领域取得的进展。Jim Keller 感慨道:「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有意思的物理问题,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目前,已经有成千上万的人投入到这个领域,因此我们的『创新带宽』足够宽」。
X86 和 Arm 都太复杂了,我觉得该用 RISC-V
要说如今人们有什么想问 Jim Keller 的,最直击灵魂的当属指令集了。作为芯片业界传奇人物的 Keller 站哪一队呢?
「争论指令集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very sad story)」,Keller 这样回答道。它甚至不是几十个操作码的问题——80% 的情况下核心指令只有六条:加载、存储、加法、减法、比较和分支。有了这些,你就几乎涵盖了所有。如果你用 Perl 或其他语言编写代码,则调用和返回可能比比较和分支更重要。但是指令集之间只有一点点区别——你可能会因为缺少指令而损失 10% 或 20% 的性能。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曾认为可变长度指令难以解码,但也在一直想办法解决这一点。通过预测指令的位置,我们可以很好滴解决这一问题。当构建小型计算机时,固定长度的指令就很好用,但在大型化时,是不是固定指令集也不是核心问题。
在 RISC 刚刚出现时,X86 是半微码。RISC 可以说我们的芯片上没有 ROM,因此就有更高的性能,但现在 ROM 微不足道,限制计算机性能的是可预测性,其中两大因素是指令 / 分支可预测性和数据局部性。新的预测器非常擅长这一点,它要比加法器大得多,这就是 CPU 与 GPU(或 AI 引擎)之争了。造 GPU 的人会说,「没有分支预测器了,我们所有事情都是并行的」,但它们在运行 C 语言程序的时候性能不行。
GPU 是为了解释像素运行着色器而构建的,所以假如给定 800 万像素,大型 GPU 有 6000 个线程,你就可以很轻易地为所有像素每一帧处理 1000 个程序,就像携带沙粒的蚂蚁一样。而大型人工智能计算机,它们具有非常大的矩阵乘法器,却只需要少得多的线程来做高负载的数学运算,矛盾就出现了。
现在存在三种不同的计算机:CPU、GPU 和 AI 加速器。英伟达在做「折中」的事情,用 GPU 来运行 AI 负载,并试图在此方向上继续增强性能。其中一些工作显然做得很好,但也有一些显然相当复杂。有趣的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通用 CPU 在看到 GPU 的矢量性能时,添加了矢量单元。有时这样很好,因为你只有一点矢量计算要做,但如果你要算很多,GPU 可能是更好的解决方案。
回到指令集的问题,当 X86 刚刚出现时,它还非常简单和纯净,但在多年授权发展的过程中,它从 16 位变成了 32 位,逐渐增加了虚拟内存、虚拟化、安全性,然后是 64 位和更多功能。当添加新内容时,我们还必须保留旧内容以维护兼容性。
Arm 也面临着一样的情况,它刚刚出道时还是纯净的 32 位计算机,与 x86 相比看起来更简单,更容易构建。但随后人们增加了一个浮点向量扩展集,在寄存器文件中带有覆盖,然后是 64 位的进化…… 总之目前也在变得复杂。
现在 RISC-V 出现了,它是一个开放的指令集架构,来自大学的研究者们没有时间或兴趣添加太多杂乱的功能。所以相对而言,仅因为血统和年龄,它处于复杂化生命周期的早期。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指令集,他们做得很好。因此,如果我今天真的想要快速构建一台计算机,并且希望它运行得够快,那么 RISC-V 是最容易的选择,」Jim Keller 说道。「它是最简单的一个,拥有所有该有的功能,拥有真正需要优化的前八条指令,而且没有太多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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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6 21:45:32 | 显示全部楼层
芯片设计大神Jim Keller
Jim Keller是芯片制造届的“超级明星”,而他最近跳槽到了英特尔公司,这引发了业内的广泛讨论。关于跳槽原因以及Jim Keller本人的工作现状和未来的工作方向,AnandTech对他进行了一次专访


在过去,我们曾提到,在半导体工业中,有一些人比“摇滚明星”更值得称道。这些人,无论他们身在何处,常常会在他们的职业生涯里多次撼动他们的行业。其中一个人是Jim Keller,他的公开成就包括参与第一台K8原型的早期设计、设计了苹果的A4/A5移动处理器,以及领导AMD“核心开发”团队时发挥重要作用。他还与人合著了超级传输互连标准,其中包括Zen和K12两方面,特别侧重于Skybridge概念。
回溯到今年四月,Jim从特斯拉(从事低压自动驾驶硬件的工作)跳槽到英特尔,担任硅工程集团的高级副总裁。除了现在也在英特尔工作的Raja Koduri,吉姆·凯勒就是今年早些时候我通过Twitter进行的一次民意调查中最需要的对象之一。很明显,英特尔有人正在关注这件事,因为本周英特尔邀请我们对他本人进行一次简短的独家采访,集中讨论他的新角色和新职位。


在过去的20年中,Jim已经监制了许多关键产品。但值得一提的是,现代处理器工程团队是致力于3-7年甚至更久的开发周期的庞大团队。在以前的公司中,Jim一直致力于开发团队和绩效考核,但现在他正处于英特尔大型开发巨头的保护伞下,他工作的关键领域之一将是专注于“SoC开发与集成”。拥有众多优秀工程师的英特尔公司的规模可以让Jim Keller这样的“摇滚明星”的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英特尔首席工程官Murthy Renduchintala博士表示,该公司“已经开始采取激动人心的举措,从而在我们进入异构流程和架构的世界时,从根本上改变我们构建芯片的方式”,这可能被视为英特尔对未来方向的一个暗示。
Ian Cutress(简称IC): 对于我这一代的许多人来说,听到著名的Jim Keller即将加入英特尔,真是令人震惊。这是否就像一名F1车手想为法拉利车队效力?你是否早已意向加入英特尔?为什么加入英特尔呢?
Jim Keller(简称JK):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你知道,有些人问我是怎么计划的,老实说,我只是在做下一件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有过一堆对我来说几乎是随机的工作和有趣的经历,它们都很有趣。当在英特尔出现时,在Raja加入后,像Murthy,Brian,Raja这些人对我进行了类似的鼓动。在我加入特斯拉之前,我和他们谈了很长时间,至少和BK[BrianKrzanich]谈了好几次,然后他们又给了我很多鼓动。他们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很有趣的机会,所以我选择抓住了这个机会。
IC:2018年,当你加入英特尔时,你大脑的哪些部位发生了变化?你认为英特尔与你之前工作的公司有何不同?
JK: 我会告诉你,我在不同的地方工作过,我只知道每个公司的文化是不同的,虽然我对公司的文化有自己的想法,但我的计划是要去了解这个地方人们,了解的基因,了解人和问题。我并不是真的在想,我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有些地方你知道有明确的计划和议程,有些地方你不知道。所以,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在这里我会发现什么。
IC: 我听说有些公司是为了招聘人才而雇用人才,你是如何搞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的?是给了一份全权证书还是一个职权范围?
JK: 我被聘为硅工程公司的高级副总裁,所以Murthy是有一个计划和框架结构的。常常会有大量的SoC团队和CPU执行团队为我工作,因此这有一个相当大的空间,这也是一个相当大的团队,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IC: 关于你将在英特尔担任硅工程集团的副总裁,专注于SoC开发和集成的宣告,似乎听起来像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标题。你能更深入地解释一下你在英特尔做什么,以及这如何激发你的兴趣吗?
JK: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这是模糊的,你能澄清一下吗?
IC: 因为英特尔的产品库中有这么多种类繁多的产品,其中有许多都属于SoC开发和集成的范畴。
JK: 英特尔的有趣之处在于其规模庞大,而且该公司在许多市场上也都是如此。他们发挥着推动新技术发展的巨大作用,在英特尔公司让我开发大量硅产品的角色在我看来非常能激起我的兴致,因为它潜在的影响非常广泛。它在一个很大的平台上竞争着,所以这真的很有趣。我在不同级别的不同公司担任过不同的角色,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机会,我对此很感兴趣。
IC: 那么,如果这个规模可能比你以前做过的庞大5倍或10倍,这会激起你的兴致吗?
JK: 哦,当然会的,这太酷了!我是说,你不会每天都得到这样的待遇,这是肯定的!然后你知道,进入一种文化和环境,就像多年来,全世界都认为英特尔是一家巨大的、气势汹汹的半导体公司,但我想说的是,它确实是一家专注于工程的优秀公司,从我和人们长达两个月的交流中,可以发现人们是如何看待并进行他们的工作的,这种文化是非常有趣的。正如我所说的,我的计划是认识别人,和每个人交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如何才能为之服务。到目前为止,这个计划实际上进行的很棒。
IC: 只有六个星期的工作,有多少面孔是熟悉的?你必须去做自我介绍吗?
JK:是啊,老实说,没那么多。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些高级技术人员,不管是通过名誉还是个人,但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我的意思是,在我下属的大约20个员工中,我想我认识其中的两人,但我以前没有见过他们。我要说的是SoC团队的副总裁——我是高级副总裁,所以我的一些员工是副总裁,还有一些高级技术人员,所以我想把专注于组织的人和技术人员混合在一起。
IC:硅工程是一个庞大的集团,工程师遍布各地。您是否已经为特定项目领导了一个特定的团队,或者帮助指导多个团队跨越Intel的产品线?
JK:你知道我做过各种各样的事情。关于这类项目有两件有趣的事情:一是创建真正与众不同和成功的优秀产品;另一种是与工程团队合作,让人们参与进来。你知道,要确保像降低环境中的摩擦,制造更好的弹射器,建立更好的过程,建立更好的组织,都是很复杂事情,你可以在管理书籍中读到“后效”的故事,但是你知道当你真正与真实的人和工程师接触时,有些变化是微妙的,而有些改变则不是,所以我在我需要做出贡献的地方做出了一些贡献。我认为如果我成功了,我就没那么多事要做了,但结果总是会弹出一些东西来。我觉得,我的大脑很有活力,所以我总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对这个问题的不同层次很感兴趣,这有很大的计算方向。比如我不是一个真正有远见的人,我更像是一个去构建东西的人。但是要制造东西,有技术问题,也有组织方面的问题。即使事情进展顺利,你也明白有一些有趣的事情需要改变。还有一些决定,比如你什么时候做一个增量产品、什么时候做一个新产品。你知道,英特尔的规模足够大,前景也很复杂。对我来说,它的范围和规模是非常有趣的。
IC:你能讨论一下你的任务是扩大团队和建设团队吗,还是你已经在对产品路线图进行分析了?
JK:英特尔作为一个整体是一个相当大的工程组织,我没有想过我一定要扩大一些团队。我们总是在完成项目并开始新的项目,所以有大量的工作和分析、设计和判断我们应该在下一个项目上做什么,以及如何组织起来正确地完成这些工作。但是,我不是来这里扩大或建立团队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制造产品,我认为我们的人手很充足。我的意思是,我们总是雇用优秀的人,因而有一定数量的人来来往往,这是相当正常的。我认为英特尔的留用率很高。
IC:那么,你、Raja和Murthy Renduchintala之间的等级是怎么样的呢?我们知道你曾经在AMD和Raja一起工作过,你以前和Murthy合作过吗?
JK:不,我没有,我知道他的事,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在我加入之前他与我有过很多的交谈,很明显,自从我加入之后,我们就有了更多的交流。他是一个非常有动力的角色,他真的喜欢去完成产品。到目前为止我们似乎很合得来。
IC:我们在Twitter上看到你和Raja Koduri上周在海法参观英特尔高性能实验室的照片,你能谈谈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吗?
JK:你知道,我在以色列有一些团队,我们要去那里做一些路线图的决定,然后我们参观了实验室,四处游荡,然后Raja发布了这张照片。所以这只是正常的工作。最后是有从旧金山到特拉维夫的直飞航班,这非常棒,我们基本上可以开车去机场,睡上10个小时,在海法醒来,那个团队做的很棒。那时有一件事,当我进来时,他们问我是否听说过他们,我说:“你们都很出名!”


IC:通常,当我们与公司的新招聘工程师交谈时,他们会说,他们正在从事的项目在两年内甚至五年内都不会是客户面临的问题。你是否有在未来一年左右会实施一些短期项目的愿望,或者你预期它们会更长远、更长远?
JK:我喜欢这整个过程,比如,我一直在和人们谈论我们的实验室和电源性能特性是如何工作的,又比如我们的SoC以及集成和验证是如何工作的。我喜欢检查整个堆栈。我们正在评估一个新设计进入仿真需要多长时间、质量指标是什么,所以是的,我参与到了每个项目中。
我们刚刚举行了一次人工智能峰会,人工智能的所有领导人都出席了会议。我们有很多项目在那里进行,我的意思是,英特尔已经是人工智能的主要参与者,就像Xeon上的几乎每一个软件堆栈一样,我们有相当多的项目在进行。有先进的开发工具,有具体的执行,有流程和方法。是的,我在计算机行业有相当丰富的经验。我是一个“不遗余力”的技术人员,当我们在海法时,我向工程师询问表面贴装包装插入了测试板的夹具的清洁度,。
此外,我们有一个超级酷的实验室。我们有2兆瓦的服务器墙,用来运行我们的CAD系统。我喜欢所有的细节,所以,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未来型人。我很明显地想到了未来,因为我最喜欢引用雷·库兹韦尔(Ray Kurzweil)的话:“人们认为未来的25年会像过去的25年一样,但未来会加速,因此未来10年的计算将变得有点疯狂。”但是接下来的6个月看起来会很像过去的6个月,所以我想说,在日常工作和加速的未来之间有一种创造性的紧张关系。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特别是当你有成千上万的工程师在工作的时候。


IC:加入英特尔后你学到了什么?
JK:我已经了解到有很多事情要发生,它的技术水平很高,而且对团队的能力要求非常高。英特尔的基因是“把事情做完”,人们对它相当热情,所以我非常喜欢。科技领域有很多不断变化的东西,而且技术在未来显然也存在一些不确定因素,所以你知道人们对此很担心。是的,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IC:你有时间调查一些你感兴趣的英特尔的竞争对手的产品吗?
哦,当然会。我指的是技术,你必须考虑一下技术的基本原理,比如计算机体系结构和软件是如何工作的、晶体管在哪里、铸造厂的路线图在哪里,然后你会考虑你想做什么、你能做什么、竞争格局是什么、客户的需求是什么,所以这个空间是多维的,你必须考虑一切。你总是把你正在做的和上次做的做比较,对吧?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但是你也必须和你的竞争对手做比较,你必须把它和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做比较,对吧?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创造性的张力,因为实现不同目标的难度取决于基础的布局,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IC:英特尔的投资组合中有一些元素对你来说一定是新的。关于英特尔的产品系列,您期待进入哪些元素?
JK:你认为哪一部分对我来说是新的?
IC:我的意思是英特尔产品的范围可能意味着你不一定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以前的角色中。
JK:嗯,我是个计算机专家、人工智能专家和一个SoC专家。我对GPU和软件了解很多,我曾从事网络处理器的工作,我在晶体管级设计和铸造技术方面做过相当广泛的工作。有人曾经对我说,这对你来说一定是全新的。要把所有的模式都匹配是复杂的,但其细节是有趣的。有谁做这个任务也是取决于任务本身,但问题是,这是全新的未来10年的计算。
我们正在经历一个略带激进的在数据中心和客户端方面向人工智能的转变。因此,这不仅是新的,而且这是一个新的行业。但是构建处理器的机制是我非常熟悉的。英特尔的CPU设计人员设计了一些相当创新的CPU组件,我们建造处理器也已经有大概50年的时间了。在我看来,今天处理器设计的某些细节和25年前一样,但由于规模的关系,某些东西有着惊人的不同。我放进电脑的第一个分支预测器是2千字节的SRAM阵列,现在你知道,我们可能有100兆字节(跨芯片)。如你所知,这是非常不同的。
你知道“规模上的差异造成种类上的差异”这句话吗?我想到了神经元和大脑,或者蚂蚁和蚁群之间的区别,但是我们有很多有趣的断点,根据规模的情况来计算。然后,我们在计算方面有了突破,因为像几年前人工智能发现的下降梯度,只是改变了计算模型,然后在计算机设计方面变成了狂野西部,所以我看到了那里的新奇。但在执行方面,这是一门熟练的手艺,英特尔有很多熟练的工匠,他们的一些工具比其他的更锋利,但我是电脑设计方面的工匠。


IC:您是否希望定期开发处于领先地位的生产节点上的产品?
JK:当然。
IC:你是如何参与开发新工艺的?
JK:他们是如何在晶圆片上涂上金属层的,事实是并没有涂。那么是如何定义为性能频率密度功率优化的下一代技术节点的?在前两个星期,我们坐下来走过英特尔14,10和7nm的金属堆栈,我对此有很多看法。所以你知道,我对这种东西有一个简单的理论:当我告诉别人我的观点时,会发生两件事之一。他们喜欢我说的话,或者在我错的时候纠正我。所以我将参与其中。
IC: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但我不认为公关团队会让我听他们的。
JK:这里有人在摇头!
IC:我知道原因!
JK:英特尔一直是一位出色的铸造开发商,这是一个超级复杂的领域,你知道,他们在世界上领先了20年。有些人遇到了麻烦,就会说“噢,我真倒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我个人而言,我想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修好它,继续前进。
IC:有很多人对这个故事感兴趣,也对你如何融入这个故事感兴趣,我们也许会在稍后的某个时候回来讨论这个问题。
JK:你知道,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而且,这些东西比人们想象的更复杂、更有维度。有很多工具可以帮助采取积极的措施,我已经成功地设计了一些项目,比如说,一些创新是架构性的、一些创新是在硅级的、一些是在系统级的、还有一些是软件级的,看看整个项目,然后去制造伟大的产品总是很有趣的。
再者,英特尔的特殊魅力在于,我们可以玩很多不同的游戏。英特尔已经为许多跨多个平台的软件技术制定了标准,作为一个架构师,我寻找这个领域的一致性,并作为一个构建产品的人。我要确保做事情的机制和每个层次的手艺都很高。所以是的,我肯定会和技术人员在一起。多年以来,我一直认为CPU性能是非常重要的,图形性能是非常重要的,密度是非常重要的,我对如何应用它很感兴趣。就像英特尔投资3D XPoint一样,这是一项非常有趣的技术,而我们现在是无线领域的一员,以及我们的各种组件和电源,我认为这是半瓦到兆瓦的问题。所以,你知道,这是一个相当广泛的范围。
IC:在你的脑海中是否有一些你想要去做的想法,这些想法现在可以在英特尔实现了吗?
JK:我有点工作,更专注于下一个真正有趣的问题。我认为我们将进入图形业务,我们一直在开发一些非常有趣的图形。我们已经采取了一些非常严肃的举措,并且已经扮演了人工智能领域的一个重要角色,我们可以部署的规模是非常有趣的。但是,你知道,我们业务的支柱是个人电脑世界和服务器世界。确保我们的客户超级快乐,是我们正在做下一件伟大的事情。
IC:当宣布未来的产品时,你期望面对公众吗?
JK:我很怀疑,因为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公开的人,所以我喜欢在科技上工作,偶尔,我相信他们会把我拖出来。但我不是公关人员。
IC:在今天的市场上,我们有高性能的CPU,我们有超级GPU,硬化的IP块,大规模部署的加速器。从你的角度来看,计算机的未来在哪里?目标应该仅仅是“提升”,还是更微妙的东西?
JK:就像我说的,计算机世界正变得相当广阔,我们得出; 从半瓦特到一兆瓦的有趣的观点。我们有打规模的工程团队,将会处理相当多的这些事情。
IC:我们还需要x86-64吗?
JK:好吧,64位有很大的地址空间,所以我们还没有用完它!我认为,如果你看看新的应用程序和它们正在处理的数据类型,以及如何加速这种数据处理,那会变得就更有趣了。各种各样的人会有问题,这需要几天的时间来计算,对吗?有些东西我们想在几秒钟到几分钟内计算,但这需要花时间来设计程序。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说“哇,当电脑足够快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我总是想,“真的吗?”RayKurzweil有一张我认为从1870年至今的计算机性能图,它是对数线性的。所以,当有人问我,我认为未来将走向何方——嗯,我认为100年来它一直是一个对数线性标度,现在是第104年,那么你认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这个情况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但我会尽可能地以有远见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我要看看我们的服务器产品,一个GPU产品、一个人工智能产品、一个客户产品、一个电力约束产品,以及一个电力无限制产品下一步该做什么。你知道,你对每个设计点所做的选择都是有趣的,有好的有坏的选择,也有关于客户需求、竞争需求和方便性的权衡。想要解决这件事是很复杂的。
IC:对你个人来说,你利用最新技术的最好方法是什么?一个好的工作站?自动驾驶汽车?高端智能手机?你是游戏玩家吗?
JK:我是个风筝冲浪者,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想我是最不懂电脑的电脑设计师。刚刚有人帮我登录了我的一个在线帐户。所以我会用我的智能手机,我喜欢我的自动驾驶汽车。我总是随意地使用科技,但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科技书呆子,除了把它们作为工具去制造电脑。
IC:谢谢你,吉姆,谢谢你抽出时间!
JK:没事,这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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